[原创]真实师大女生寝室第二篇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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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楼
——即郑清月第三篇郑清月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,说自己在杭州是标准的美女,会是杭州人首选的新娘。一次当着我的面逼问一男生:我漂亮还是兰樱桃漂亮?男生答:她。郑清月发火:怎么可能?!你眼光怎么这么差!?兰樱桃长成这德行,这么丑,怎么可能她会比我漂亮!?你给我说清楚!男生很执着,承受巨压不肯改口。我觉得公道自在人心,这时候安静就好。郑清月自诩是有气质、有家教的杭州标准美女。但她的吃相令人不敢恭维。尤其是吃水果、吃菜时发出的声音,她又爱把菜的汤汁干净地倒进饭碗里,尽情搅拌,然后满足的扒着吃,还一直发出一种常见动物的声音,让在一旁的我很难不联想到那种动物,尤其配上郑清月159cm,120多斤的身躯。有时她吃起夜宵没有节制,会迟到吃不下为止,但她消化和排泄又不好,常常就会肚子痛、便秘之类的。矛盾的是,郑清月有很讲究养生,说她杭州家里饭菜都很清淡,不油不咸,据说郑妈妈还吃起了生的蔬菜。郑清月常常在教室里做以下两件事:生芝麻是一把一把抓着吃,1.5L的农夫山泉不嫌重,举起来就狂饮。夏天,北门外会有白色一桶一桶的绿豆汤、红豆汤、薏米仁一杯一杯地舀着卖,郑清月强调养生,跟老板商量买了两整桶回去。她是个爱吃独食,痛恨分享的人,一个人来不及吃,天气又热,两桶养生冷饮没吃完一办就变质了。一次学院团体羽毛球赛,郑清月心仪的王某某跟一个研究生打比赛(大一对研一),比赛很精彩,不过由于之前打过几场,这一场的研究生又壮得跟什么似的,王在先赢一场的情况下,最后体力不支输了比赛,中途还脚抽筋还坚持继续比赛,最后全场都被他的运动精神感染为他鼓掌叫好。我刚好是那一场的司线裁判,整场比赛看得清清楚楚。回去后,我将这件事告诉郑清月,还发了个“王某某,虽败犹荣,好样的!”(作为宁波老乡,我觉得他很令人敬佩!),他回了个谢谢。郑清月听完我的讲述,很激动,马上声情并茂地给他发了个短信,夸他好棒,比赛打得真精彩,虽败犹荣之类的,似乎她当时就在现场似的,结果对方什么都没回。这让郑清月很恼火。郑清月很需要男生陪,之前被王某某拒绝配跑步陪吃饭后,在近代史课(阶梯教室不同专业人很多)时,上讲台大方招募“陪跑者”:“我叫+++,家住杭州西湖区,是市中心,我的爱好是看书读报,我每天都会买参考消息看,我每天都会去学校西操场跑步,有男生愿意跟我一起跑步的话,请联系我”。说完就把短号大大地写在黑板上。当时我坐在台下心想,你不是告诉我你家在杭州动物园附近的郊区吗,而且每天买参考消息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。大一全班去尖峰山,我用自行车把郑清月从学校载到那里(当时我近90斤,她近120斤),一路上都是上坡,我还是全班第一个到的。计划先烧烤再登山,我洗菜接水,郑清月不见了。她不愿意洗菜,去登山了。她是我们班第一个登顶的,但很久不见她下来。当我们其他人要开始登山时,求救电话打来,她上去后,觉得山太陡不敢下来(那时候阶梯还没造),希望找男生扶他下来。组织委员陈之龙组织这次活动,有人出事的话,那大家下次别想再出来了。于是陈之龙找了另外两个男生从不同路线登上山,用电话联系看谁先找到郑清月。最后陈之龙找到她,把她扶下来。当大家都下山后,郑清月不愿我载她回去。她让我帮她找一个男生送她回去,最好是陈之龙。但陈好像不愿意,最后我忘了是谁送她回去的,但肯定不是我。回到学校,她告诉我,陈扶着她的手下山的时候,她有小鹿乱撞的感觉,喜欢上了他。发言语可爱短信感谢我不记得她发了几个。几天后不知怎么了,郑清月话锋转了,说陈是小地方来的,没素质。班上所有二十几个男生她都觉得是小地方的,没素质。早自习,耿潘广龙坐在她前面,好心地回答了郑清月的几个关于C语言的问题,就很无辜地被郑清月喜欢上了,郑清月将他从小地方没素质的范围排除出来。没几天,看到了更潘广龙手机桌面的女友照片,晴天霹雳,更潘广龙再次被他归回小地方没素质的范围。郑清月最认真的一次喜欢,是对一位大三的学长。学长是个羽毛球协会的会长,为了广招会员赚取每人55的会费,装的很像个好人。擅长以迟到逼别人先买单。极力推销球拍(不向他买还会来电责问)、羽毛球,连单单一双袜子都卖。但他很没信用,很不守时,一桶球可以迟到半小时以上,而且爱说谎。他对郑清月欲拒还迎,摆明就是为了钱。痴迷的郑清月当局者迷,总是被他利用也不知道。我在一旁看不下去,就发短信他说,她是很喜欢你的,你能不能直接给个答复,喜欢她就接受他,不喜欢就直接告诉她。没想到,他还不给一个答案,用什么“她很可爱”之类的东西搪塞。高手就是高手。这位学长忙着卖羽毛球用品。他说饿了,就买吃的给他,他扭伤了,给他买药膏。但他收完了你一次性的入会费,就怎么都不肯再教你打球了。见到他又在骗其他新生入会,说什么会有高手全程教她们打球,我就上前戳穿他,他不爽地瞪我一眼。我从不说脏话的,但我真的很想称他一声“混蛋”。郑清月是个好学生,但也会跟我一起旷课。一个下午,同学电说线性代数老师点名了。郑清月说,兰樱桃,我编个理由跟老师解释,电话我先打,你不准用我的理由。“老师,我脚扭伤了,现在还很痛,我寝室只有我一人没人帮我请假。书上的习题我都有做的,像是有一题.......”。我就在一旁,旷课就旷课,有什么好解释的,我根本没去打电话。大一结束时,郑清月需要去杏园的办公室为她平时晨读、夜自修迟到或缺到所积累的扣分去签名确认。一共是7分,但他请班长帮她打了好几张证明。说那几次缺到是在开班委会,哪几次是点到的同学没点到她。所扣的每一分都据理力争,办公室里的也只是一些学生会的学生,应该没有遇到过郑清月这样的。总算有个男生提出一个有力的反驳:+月+日晚上你的证明说你在开班委会,没被点到,但是班上其他班委据点到记录是都在的,所以你当时是一个人在别的地方开班会吗?但郑清月还是一口咬定当时自己是在开班会的。最后,该扣的7分,被郑清月硬拗成只扣1分。郑清月很怕手机辐射,明明是她打给你的电话,但接起来“喂”个半天,郑清月那边也不会有声音。原因是,她拨你电话后会将电话放离自己伸手可及的最远距离,以免辐射太大。后来,她告诉我郑妈妈教她的,说电话拨打时的前三声是辐射最大的。大二分了专业,郑清月转了数学专业也换了寝室,我也搬出了校外。但一天,我莫名接到了郑妈妈的电话,她以命令的口气,颐指气使的让我帮她找女儿。毕竟是长辈,我就打给郑清月,怎么都是关机,再打给她寝室的小薇(我与小薇一起上过大学英语),小薇说她不在寝室,她们也找不到。而且郑妈妈早就同样“命令”过她们了,态度很不好,很看不起我们这些“小地方的人”似的,“高贵”的口气多于紧张女儿的语气。郑妈妈把我逼很紧,没过两小时又打来。当时我与郑清月已经没了联系,也不住校内了。解释给她听,但她还是以她女儿电话不通,高高在上地命令我去她寝室或是她回去的地方帮她找女儿。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似的。已经尽力了,我后来没理她,事后原来是郑清月手机坏了,拿去修。以前,由于郑清月总是二十、几十的充话费,手机时不时会停机,郑妈妈也会打到我这儿来。和郑清月住的几个月,真的让我觉得很有阴影,这辈子除了妈妈或弟弟,我不会敢和另一个人单独住。她实在太会精神虐待,还总是以自己“很有道德很有素质”的角度。忍受那一段,我应该算是得到了很大的锻炼,积了很大的阴德了。事情都过去了,希望郑清月能在她的理想家园——杭州成为一个合格的数学老师。
签名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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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/3/18 1:25:23